古时候妃子下葬时，为何都要把肛门堵上?要不咋说还是老祖宗聪明

谁能想到，连死亡在古人的世界里都是分三六九等的。假如你生在穷苦人家，哪怕生前再怎么拼命，死后棺材有块完整的木板都是奢侈品。但皇室里的妃子，哪怕在死去之后，一块小小“玉塞”都能见分晓，日常的精致生活延续到身后，讲究得叫人咋舌。我第一次听说那会儿皇宫里，妃子下葬得塞肛门，愣是觉得古人藏东西都爱走极致这一路子。可这么折腾一番，到底图个啥？不同阶层的“身后事”，折射出来的，其实远比表面红绿更令人唏嘘。

在动辄讲什么“家天下、继万世”的年代，人最怕的就是“身后落个话柄”。这不是空想。有一年冬天，康熙皇帝宠爱的荣妃去世，据说整个紫禁城为她动用了三十多名御厨，光为置办“入殓食盒”忙了七日七夜，这还只是典礼上的九牛一毛。荣妃躺进棺木之前，净身的宫女反复洗净身体，连指甲缝都刮得一尘不染，然后再小心翼翼地用蜡制的七窍塞填堵全身——其中就包括肛门。倒不是说他们有多迷信，就是怕尸体腐坏太快，宫里流出什么坏名声。大户人家的生活，归根到底，就是讲究个“体面”两个字，死了都得美美的。

咱们说贫苦百姓，能留下一口薄棺材几根麻绳，已属人间大幸。李家村的老张头当年给老伴下葬，没钱买棺木，就地挖些松树皮凑合。张头丧事那天，村里大娘们都来帮忙，却有人在一边唏嘘：要是家里再有点儿银子，也许还能添个陶罐祭品、点把糯米土封口，据说这样死去的人 “在那边也好过些”。谁信这些呢？但在那个一饭一蔬都要算计的日子里，哪还顾得上什么仪式感、陪葬品，连孝布都撕下来省着给小孙子缝补衣裳。所谓“卖身葬父”，大多也是无奈之举。世道不同，死后的“规矩”也能一眼看出活着的门槛高低。

但你还真别小看那些仪式。江南有个张侍郎，家里原是书香门第，到他这一代发达了。等他母亲去世时，兴师动众请来风水先生选地，光祭祀的贡品塞了两车，那陪葬的铜镜、发钗、香囊样样精致，棺木外面还有一层紫檀木盒据说能防虫蛀。可别以为仪式全是迷信，高门大户有的是“讲究”——娘家姻亲要来看风头，儿孙们又争脸面，一个陪葬品少点都怕给人抓住话柄笑话。身后事成了人情场，不光是对死者的告别，更要让“活着的”各抒身份。

说回到皇帝的陵寝，那更是铜墙铁壁，也未必只为防小偷。有一年陕西发大水，一伙百无聊赖的土匪偷着挖皇陵，掉进墓坑才发现，棺椁周围不光有青铜阵，地上还撒着碎玻璃和水银粉。一个年纪小的贼，手上粘了点银汞，不过一夜高烧不退。这帮人大惊失色，后来传得神乎其神，说皇帝的坟里不仅满是珍宝，还有“毒药阵”。其实吧，这些防腐防盗的法门，本质还是怕身后出丑，一来保尸体完整，二来吓唬那些想发死人财的。古代人心思，比机关暗器还复杂。

另外不是说秦始皇喜欢在墓里弄水银吗？后来有学者去摸底，真发现地宫险些是个“水银池”。但水银哪有玉塞厉害。早些年间，有个陈国公主过世，随葬的不单是一把纨扇香包，陪着一套老玉的“九窍塞”——就连鼻子、耳朵也堵上，据说这样水银才不至于漏出去，尸体可保几年“不坏”。这些玉还都挑细润的，一滴油都不沾，因为古人觉得：只有这样，祖宗的皮囊将来能“化龙升天”，魂魄不散。说白了，也是对子孙、对名声的期待。

有时也得承认，古人的很多做法放到现代看着怪，可他们讲究的那一套，是吃苦日子里拼出来的传承。北地官宦里边，有个二等夫人，死的当口天气炎热，家中老妇驱车整夜从外地找来苏木和艾草，先给尸体熏蒸了个遍，然后才把玉塞、珠子分部位嵌上。老夫人活着说过“不能叫外人看笑话”，所以死后那几天，变了天也不敢开棺透气。听说后来还是外孙念娘的辛苦，偷偷摘了她指上的玉环裹在陪葬包里，说这样舅姨能在黄泉多一分庇佑。人活着的情分，到了死后，究竟剩下多少？有些规矩其实是给活人看的。

再说妃子，本以为天生好命，谁知最后反倒当了殉葬的“工具”。有些朝代一换皇帝，前朝妃子没儿女傍身，往往难逃随葬命运。那年西凉王去世，宫里一夜之间没了七个年轻的妃子。她们送进地宫前，先灌服洪荒草浆，说是能“洗净前缘”，半夜还有太监轮番守灵，确保没有“邪祟”侵扰。局外人看着觉着残忍，可她们纵有千般不甘，到了那一刻，多半只求个折腾少些、痛快些。九窍一塞，千金闺秀的命数也就掐在那点玉片里，华服美颜不过一刹。

你若问为什么一定要用玉，那是讲究的“尊贵”一点都不能含糊。有回南边陶家女儿早逝，家里无力寻玉，只能用蓝釉瓷塞替。风水师半夜来瞧，叹息说：“玉可养魂，砖瓦只能助阴寒。”家中老太太哭得昏天黑地，嘴里还嘟囔着：“来世都让你做贵人。”现如今咱们还信不信这些，说法各一，但对于那时候的人来说，一道塞，或许是给死者寄托哀思，也是给自家挣个面子。

有时我都好奇，这些手里的“玉”，到底是为谁辟邪？为谁护身？还是说，我们终究都要活在别人的目光里？说到这里，多少让人嗓子里泛酸。毕竟，哪怕到了黄土一抔，身后剩下的，谁又能说不是几只玉塞、几句规矩、或者几包温柔的乡愁？

时代换了，习俗也跟着断了。可只要我们还要讲体面、要家声、要说出去“体体面面”，就总有人愿意在生死之间，找回一星半点的安慰。只是古人如何执念——你信也好，不信也罢，那些沉甸甸的玉器，总归留在了岁月的角落里，陪着一代代人的荣华、颠沛，还有说不完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