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璋的下葬过程有多恐怖?看完明史记载，足以让人胆战心惊

公元1398年，南京城热得像蒸笼，蝉在树枝上叫个不停。谁也没想到，皇宫里的夜，比城外还闷。朱元璋，那个当年走投无路的小和尚，如今躺在龙床上，气喘吁吁，命就压在喉咙上，死死攥着孙子朱允炆的手，一点不舍得松开。

原本，朱元璋是想安安稳稳地走的。老家伙活了大半辈子，最怕死后乱糟糟。他临终前丢下三句话，说丧事别铺张、王爷们哭哭就行，谁都不许乱跑。听着挺节制，像是个看透一切的老人最后的交代。但南京的宫墙里，哪有真正的克制？那夜，没人能睡得安稳，城里的风都像在躲着什么。

皇帝刚断气，棺材还没封，宫里就开始热闹起来——不，是冷得扎骨头。殿里其实和冰窖差不多，不是因为天凉，而是因为人心。奉先殿的铜炉里突然冒出古怪的蓝色烟气，青得要命。太监在殿角忙着安排那些女孩子，妃嫔们被一批批叫过去聚到偏殿。有人根本还没来得及认清皇帝的脸，就已经要送命了。蒙古的姑娘，高丽来的贡女，白面秀气，最小的才十五岁，刚入宫两三个月，可能还在练怎么给太后请安。

外面烈日炎炎，殿里却一点血色都没有。这帮少女被端上一碗甜腻腻的汤，听说明里下了水银。没喝几口，脸就青了，嘴巴鼻子流血。有人还挣扎着跪下磕头，谢恩谢得牙齿都磕掉了。命薄得像纸，死法却好像铺上金丝。那一瞬间，皇帝不只是收割这几十条命，更是在阴间里又盖了一座后宫。人有时候真奇怪，临死都想蹭点体面，可见谁也逃不出规矩。

送葬那天简直像在拍幻灯片。南京一夜十三门齐开，每一门都有队伍抬着同样的棺椁鱼贯出城。士兵们脚蹬麻布，油泡得发亮；不过百步就换一批，生怕有人记住路线。棺木抬走，素幡高悬，人群当中看得发呆，谁都看不出哪个是主，哪个是陪葬。其实那天多少真尸多少假棺，全是个谜。

考古队后面摸索了多少年才在明孝陵边上挖出奇怪的冢。有个墓里，竟然蜷着母子两具尸体，子还没出世就跟着埋了。头骨上挨了一记狠的，你看着都觉得疼。南京大学有位教授说，这行情，多半是哪个怀了“龙种”的宫女，活埋时还挂着孩子。一听，背脊发凉。

孝陵真正的地宫到现在还是个大谜。九重机关、千斤闸，闸门上还特意涂了毒汁，有人动手就得收尸。负责设计的工匠们，小半夜被一锅端，连惨叫都没机会，瘫在玄武湖畔，迎头闷死。地宫密不透风，盗墓贼以为能混进去摸点财，当场就被困死关门外。到现在那堆封土下都弥漫着水银气，活人进去就好像进了煮锅。

说起殉葬，朱元璋不是临时起意。这老头子死前十年就在打主意，洪武二十八年自己儿子秦王去世时，直接埋了两个媳妇陪着，满朝吓得直哆嗦。真叫测底线。朱元璋就是这种脾气，想看人乖不乖，到底敢不敢翻脸。他写遗诏说丧事从简，其实已经安排好了46条命，全是殉葬。

你要说这些女人，背后都有个故事。父兄多半被杀过，家破人亡。她们进了宫，原以为至少能混个身份，转眼就成了殉葬品。最讽刺的事莫过于此：为仇家养了女儿，最后倒也没能逃过下场。孝陵那条神道两边石像生，眼眶深陷，明里暗里都在看，有的工匠留下来的骨头牙齿染上蓝色，全是水银熏出来的。修陵三万人，最后回去不到三百，庆功酒里掺着砒霜。工头知道真相的，照面见锦衣卫就没命了。

再岔一句，当年孝陵的抬棺士兵，后来也没好下场。南京郊外出土过乱葬岗，男性骨头手指关节都变形了，腰里挂着“孝陵卫”铜牌。有人死前牙被撬掉一排，就是怕泄密。你说这些秘密值几个钱？一具棺材的路线，能让多少人生死颠倒？

朱元璋的遗体，也不是寻常死法。太医院配药全是狠货，砒霜和朱砂混着涂一身，七窍里塞蛇胆棉球，说是能保百年不腐。可实际参与的太监不到三天全死绝。到现在孝陵边工匠墓的牙都蓝得发亮，活着沾了水银，死后也别想干净。

最让人难受的是，帝王死了一场，活人还得照规矩操办。建文帝朱允炆，领着全国人加快节奏，七天就葬完老祖宗，比谁都干脆。他说要向藩王扬威，要把丧事办出点气场。大火焚烧殉葬品，连高丽的使节都吓得不敢靠近。

还有个小细节，南京六月烂热，尸体没几天就渗黑水了，太医只好用西域冰片压臭气，龙袍底下的皮都脱落了。天象也不安分，钦天监说紫微星旁挂着红旗，那叫“蚩尤旗”，凶得没边，当天法事七场，赶时间像赶集。

孝陵封土里埋了那么多冤魂，六百年过去，地宫还没被城里人翻个底朝天。可旅游兴起以后，明孝陵成了世界遗产。导游带队讲神道巍峨，把十三城门送葬夸成智慧传奇，却绝口不提那些棺材里装的可能不是主人的尸身，而是殉葬者的碎骨。

至今朝鲜还有家族清明去南京方向烧纸，他们的先祖正是那些被灌水银的贡女。有时读到这，真不知道该替谁难过。冤魂不在牢里，而在砖石地缝里。

我们站在方城明楼下，脚下是六百年前的石板。夏风一阵阵吹，好像还能听见偏殿里少女低低的呜咽。朱元璋用血与毒筑起的长城，最后也没挡住朱棣的靖难兵马。那些死在历史的小巷里的无名女人，用一副副噩梦般的表情告诉我们，最可怕的不是墓里的鬼怪，而是权力可以轻易把人变成陪葬的祭品。

时光过去，网络上刷着孝陵的雪景、春花，赞美四起。可一想到地宫夹层的母子骸骨、那些被迫殉葬的姑娘，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发虚。有句话说，历史太沉，哪块砖都压着一个命——不知道在数码时代，我们给无名母亲点一支虚拟蜡烛，算不算另一种微弱的纪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