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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那天,他带着大着肚子的女人回家

uegoods 2025-05-16 16:25:54 经典故事 3 ℃

傅清持是众人敬仰的京圈佛子,腕间佛珠从不离身。

结婚六年,我们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,身边朋友都赞叹他道行高深、清冷自持。

“你老婆那么漂亮,怎么每晚还能把持得住?”

面对好友的调侃,傅清持垂眸轻笑,“跟她同房不过是完成夫妻义务,实际上我对她毫无兴致。”

可无人知晓,每夜他跪在佛前,自渎的不是经文,而是我的写真照片。

我原以为他心里有我,只是碍于佛子身份不好表露。

直到那天,他带着大着肚子的女人回家。

我才发现照片里的女人的确与我有七分相似,却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。

1.

我擦拭供桌时,在屏风后面听见了傅清持的低喘。

佛乐不断,却掩不住他压抑的喘息。

我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,就看见他跪在佛前,佛珠一圈圈缠在掌心,眼底翻涌着令我澎湃的情欲味道。

“对着自己老婆的照片自渎,很恶心吗?我觉得没什么吧!清持,看不出来你对嫂子这么上头!”

昨夜傅清持好友的调笑声还萦绕在耳边。

可他却低哑着嗓子道:“我对她没感觉,别乱说。”

“跟她同房不过是完成夫妻义务,实际上我对她毫无兴致。”

但此刻,看着他染着情欲的指尖抚过照片上我的脸,我的脸瞬间涨红。

当年他主动请求父亲要娶我进门,又怎么可能对我毫无感觉呢?

分明是他藏得太深!

这六年他看似清心寡欲,其实心里都是有我的。

我想,我很快就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。

可这样的美好憧憬一直到白萦出现那天,被彻底碾碎了。

女孩小腹微隆站在玄关,无名指上戴着一颗偌大的翡翠。

那是傅家留给儿媳的传家宝,可傅清持从未交到我的手上。

“晚棠姐姐。”

她甜甜的笑着,抚摸肚子冲我道:“我怀了清持的孩子,在外住着不方便,只能来家里待产了,你不会介意吧?”

这一刻,我如遭雷击,甚至听不清她在说什么。

因为我们的眉眼实在太像了!

一个猜测迅速从我的脑海中飞走,我还没来得及抓住。

佛珠碰撞声就从身后传来。

我的丈夫傅清持,那个在人前连跟我对视都要避嫌的佛子,现在正半跪着,亲手为他心爱的女孩换上柔软的拖鞋。

“你今天从主卧搬出去。”

他头也不抬,“那里通风好、阳光足,适合阿萦安胎。”

多么可笑,分明我才是傅家的女主人,现在却要给小三让位。

更荒唐的是,这个女人居然还怀孕了!

嫁给傅清持六年,他从不许我怀上孩子,哪怕我算好了排卵期,做足了万全准备都会被他扼杀在摇篮。

好像我怀孕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。

原本我以为他是讨厌孩子,现在想来,只是不够爱我罢了。

现在木已成舟,我不接受也得接受,我向来不是个会歇斯底里的性格。

应了声好。

刚侧身准备给他们让路,白萦路过我时却突然尖叫。

“啊!”

傅清持箭步冲来,一脸紧张,“怎么了?”

她的手指微微颤抖,“大师说了,你这别墅有不干净的东西克我,刚刚我不小心碰到晚棠姐姐的手臂,就感觉心脏好痛。”

“清持,我不住这里了好不好,我好害怕。”

闻言,傅清持一改面上的漠然,温声低哄,轻拍着白萦的后背。

“别担心,我会替你驱赶所有不利,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宝宝。”

我不信什么鬼神之说,转身就走。

不一会儿,傅清持端着一碗混了香灰的黑水朝我走近,“喝下去。”

“驱干净你身上的脏东西。”

符水混着香灰被灌进喉咙,火辣辣的,我捂住胸口跪在地上疯狂咳嗽。

耳边是白萦在笑。

“清持,你脖子上这串佛珠给我戴好不好?”

他毫不犹豫的摘下颈间佩戴数年的菩提珠,那是我一步一跪从高山上求来的!

许是被眼前场景刺激到,我猛地干呕。

二人视若无睹,傅清持更是面不改色。

直到白萦皱起眉头,“晚棠姐,你这样让我怪恶心的,能不能出去吐呀?”

不等我反应,就听傅清持冷声驱逐,“还不滚去佛堂念经?多消消你身上的污秽罪孽!”

“要是惊到了阿萦,佛是不会饶恕你的!”

2.

一个强烈的第六感让我想要找出那套写真。

佛堂一个夹层里,层层叠叠的照片。

我定睛一看,是十六岁的白萦穿着校服,站在傅清持的大学门口。

我的呼吸都暂停了。

原来,她就是傅清持那位爱而不得的白月光。

一切好像豁然开朗。

六年前傅清持娶我,也许就是因为我长着一张相似她的脸!

我瞬间心痛到难以自制。

毕竟我爱了傅清持整整十年!

他可以不爱我,但他为什么心里装着别人?

最后我带着泪眼朦胧睡去,还没一会儿,后颈的灼痛就让我蓦地惊醒。

傅清持的手指还按在伤口位置,香灰黏在皮肤上,带着腥甜的鲜血。

他居然拿佛香烫我!

“忍着点。”

“阿萦说你身上的脏东西会伤到孩子,身为傅家的主母,你应该有这个觉悟忍受吧?”

自从白萦住进来,我就成了这栋别墅里最脏的东西。

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,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苦痛,我真的快崩溃了。

“傅清持,六年前我在这里磕头磕到鲜血淋漓,只为能有一个与你血脉相连的孩子。”

“如今你让别人怀了孩子就算了,现在还听信那个女人的鬼话…这样对我?”

这是我第一次声嘶力竭对他说话。

傅清持眉头微皱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。

“阿萦她身体娇弱,怀着孩子本就辛苦,她的话,我不能不信。”

“那我呢?这些年我尽心尽力操持这个家,你眼中可曾有过我半分?现在为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,你就这般践踏我的尊严吗?”

我的泪水源源不断的涌出。

可傅清持无动于衷,“你是傅家主母,就该以大局为重,阿萦腹中孩子事关傅家血脉,你不要再无理取闹!”

说完后他就转过身,背脊挺得笔直。

“收拾好你的嘴角和肮脏的心,没人会威胁你的位置,过些天家宴,别让我难做。”

“晚棠,别忘了结婚那天,你说过的话。”

是啊,我为了嫁给他,当上他的傅太太,曾经许诺过不干涉他的一切行为,永远无条件顺从于他。

可那时候的我小女儿心态,从未想过六年后的处境会让我如此艰难!

很快到了家宴。

傅清持派人接我过去时,白萦已经在宴上四处交际了,只是没多少人买她的账。

“白萦小姐,先生吩咐我们来给您量体裁衣。”

“我不习惯别人碰我的身体,万一没轻没重的,伤到孩子怎么办?”

白萦下巴微扬,“晚棠姐姐,这还得你亲自来帮我量,我和孩子才最安心呢。”

周围宾客的目光纷纷聚焦,议论声隐隐传来。

“这白萦肚子里可是傅家的种,让林晚棠给她量衣服,倒也说得过去。”

“只是这主母也太憋屈了些,还要被一个小三牵着鼻子走。”

“嘘,小声点,别惹祸上身。”

这些声音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,可傅清持站在一旁,却未出声阻拦。

无奈之下,我拿着卷尺缓缓蹲下,屈辱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得透不过气。

刚触碰到白萦,她就忽然尖叫起来。

“哎呀,你这是干什么?这么用力的勒我的肚子?”

话落,傅清持一把将我推开,我整个人撞上餐桌,发出巨烈一声响动。

紧接着,一整盆热汤泼在我手背上,迅速鼓起水泡,密密麻麻。

而傅清持却冷冷看向我,“连这点事都做不好,你还能做什么?”

就在这时,台面上的供果砸落在地。

白萦依偎进傅清持怀里,故作玄虚,“清持,肯定是姐姐心怀怨恨,惊扰了神明!”

“快把姐姐送走吧!万一神明动怒伤及无辜,可就不好了!”

都知道傅清持最信这些,在场无人敢为我发声。

我被粗暴的推进佛堂,里面漆黑一片。

自白萦来到傅家后,傅清持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。

随着入夜,佛堂内愈发寒冷。

傅清持再次出现时已经是深夜,他点燃香烛,让我跪在地上。

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,膝盖早已麻木。

可只要我稍有松懈,他就会用木杖用力的抽打我的后背。

“继续跪好,别想偷懒!好好忏悔你的嫉妒心。”

“要是还这么善妒,我看这个傅家太太,你也不必当了。”

望着傅清持冰冷的目光,我的心渐渐沉下。

不是说佛子心怀慈悲吗?

为什么对我,傅清持从未有过一丝怜悯呢。

3.

我被关了足足一周,直到家族祭祀那日才被准许放出。

跪在祠堂的蒲团上,一旁是傅清持,白萦站在他身旁。

傅清持声音淡淡,“晚棠,白萦,你们去上香。”

作为他的枕边人,我们不去不行。

可我刚站起身,还没走两步,白萦忽然踉跄了一下,捂着肚子跌坐在地。

“姐姐!你为什么要推我?”

她声音颤抖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我愣在原地,傅清持已经大步走来,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“林晚棠,你是在作死吗!”

“我没有!”

“傅清持,你别被她骗了,我根本没碰她!”

他的眼神冷得可怕,像是看着什么恶臭垃圾。

“到现在你还在狡辩!她会拿自己和孩子的命开玩笑?阿萦怀着我的孩子,你怎能如此狠心?几次三番针对她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
我眼眶泛红,“你为什么只信她的一面之词?就因为她怀着你的孩子,我就成了罪人吗?”

可话还没说完,他已经抽出了那根用作家法的木杖。

“还敢嘴硬?是不见血不低头吗!”

“今天我一定要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!让你知道伤害阿萦和孩子,我绝不会轻饶!”

下一秒,木杖重重捶打在我的小腹上。

我疼得弯下腰。

“跪好。”

傅清持的声音像淬了冰,“不想让林家过来一起为你的恶行赎罪,就给我受着!”

这些年林家势力一年不如一年,都是靠傅家撑着。

我不想当不孝子让父母担心。

只能死死咬住唇,重新挺直脊背。

第二棍落下时,我眼前发黑,是心中信念支撑才没让自己倒下去。

白萦站在一旁,眼里却带着笑。

“姐姐,跪着的姿态这样潦草,可是不服气?”

紧接着落下第三杖、第四杖。

我记不清挨了多少下,只感觉小腹像是被火烧过一样,疼得我浑身发抖。

身下的蒲团渐渐湿润了。

我低头,才发现是自己的血。

“清持,姐姐流血了!快住手吧!”

白萦的语气里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。

傅清持停下动作,目光冷淡的扫过我身下渗出的血迹。

“这是脏东西被排出来了,继续。”

傅清持的确够狠。

一下一下,毫不留情,我再也撑不住。

我的耳边嗡嗡作响,只隐约听见白萦娇声说,“清持,别打了,姐姐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看在你的面子上,就饶过她这次!还不快滚?”

傅清持终于停了手,转身扶住白萦的腰,“还难受吗?”

那晚,小腹的疼痛一阵阵袭来,像是有人拿着匕首在我的身体里疯狂的搅。

我咬着被角,拼命忍着。

在傅家,受了责罚请医生是大忌,是对佛子的藐视!

可血越流越多,床单都被染红了一大片。

我实在害怕了。

颤抖着摸出手机,打给了闺蜜乔乔,“救,救命。”

乔乔找到我的时候,我已经疼得意识模糊。

可这样大的动静,傅清持也没有过问一句,更没有跟来。

手术室内,医生低声说,“孩子保不住了,你家属呢?”

我摇摇头,说不出话。

失去孩子的痛苦好像已经麻痹了我的心。

这时,手机震动了一下,我艰难的拿起来,屏幕上弹出一条短信。

“又在搞什么花样?林晚棠,你真有本事,总能在莫名其妙的时候整出些幺蛾子来博关注!别妄想我会同情你。”

是傅清持。

字字诛心,毫不留情。

回家的那天天气很好,可是我却浑身冰凉。

小产后才住了三天,傅清持就在电话里下了通牒让我马上回家。

否则家族大典就让白萦出面代我。

这关乎林、傅两家的联姻,我不能任性。

我走到二楼,发现琴房的门敞着。

那是我最喜欢的地方,里面放着一架钢琴,是结婚时傅清持送的。

那时候的他总说,我的琴声能让他静心。

可现在,钢琴不见了。

房间里遍地都是婴儿的东西。

墙上的婴儿海报,地上堆着未拆封的玩具,还有不计其数的婴儿衣服。

白萦正指挥佣人往里面搬婴儿床,见我出现,她笑着走过来。

“姐姐回来啦?真是不好意思,清持说,这间房阳光最好,给宝宝住正合适。”

“虽然小了点,但勉强还能用。”

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发不出丁点儿声音。

良久,我才艰涩开口,“钢琴呢?”

白萦故作讶异,“啊,是姐姐的钢琴吗?清持说不重要,就让我扔了。

“就在后院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

我转身跑向后院。

那架价值百万的手工钢琴,早已经被砸的面目全非。

我感觉到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隐隐动摇。

对傅清持的爱,真的值得吗?

我不愿去质问自己,却不得不看清现实。

“乔乔,后天你来带我走吧。”

“去哪儿都好。”

4.

佣人来找我第三回时,我还静静坐在床上,连睡袍都还没换下。

今天是大典的日子,但我不打算出席了。

昨天晚上白萦说肚子疼得厉害,看了医生也不见好,傅清持便气势汹汹赶来我这儿,用绳子绑了我一夜!

现在手上的淤青还没消散。

还记得当年傅清持在林家长辈跟前牵起我的手,说会一辈子把我供在心尖上。

现在回忆袭来,就像在嘲笑我的愚蠢。

突然,门把手被人大力按动。

傅清持的声音传来,带着不善,“林晚棠,别让全族等你一个人!”

“赶紧开门!又在耍什么花样?”

见里面迟迟没有动作,傅清持再也忍耐不了,“好的林晚棠,这是你自己的选择!”

“来人呐,既然夫人不想出来,就让她再也不用踏出这扇门了!”

没多久,就有人用钉子开始封锁门窗,动静之大让所有人都来到院里。

抬头恰好就是我的房间。

众人窃窃私语,下一秒,玻璃碎裂,爆发出巨大声响。

我赤脚踩在玻璃碎片上,鲜血淋漓。

可这点疼比起傅清持给的来说,简直不值一提。

“林晚棠!”

傅清持的声音第一次带了慌。

我径直跳下二楼,还好,这点高度对从小就坚持攀岩的我不值一提。

“你要做什么!”

傅清持试图上前抓我,被我迅速避开。

暴雨一时间倾盆而下。

我站在雨里,慢慢摘下腕间的佛珠。

这是结婚的时候,傅清持亲手给我戴上的。

他说这串珠子在佛前供了九九八十一天,能保姻缘长久,保我平安健康,保我一生顺遂。

可现在,我不稀罕了。

我用力一扯,珠子一颗颗砸在地上。

“你的佛,我不拜了。”

你这个人,我也不想要了。

傅清持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
雨幕中,他嘴唇动了动,却没发出声音,随即一旁就传来白萦的喊叫。

“清持!我肚子好痛!”

我发觉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,终究选择了先护住白萦。

我冲进雨幕,无人敢拦。

“林晚棠,你以为你能去哪儿?没有我,你连这座山都走不出去!”

我顿住脚步回头时,看见他身后的余晖,像极了我们初见那日,他在林家接住了险些跌进池塘的我。

可现在,他眼里只有愤怒和厌恶,“你还真敢逃?”

我深吸一口气,带着决绝。

“就算是死在路上,我也不想留在你身边。”

说完,我余光看到傅清持顶着雨往前跑了两步,可还没等我到大门口,就听他不屑道:“三天。”

他竖起三根手指,眼底尽是讥诮。

“不出三天,你一定会跪着回来求我。”

“林晚棠,没我,你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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