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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煜死非冤,写“故国”时,早忘金陵饿殍如山

uegoods 2025-09-01 14:17:21 经典故事 64 ℃

978年七夕夜,汴京那间漏风的小院里,李煜就着油灯写《虞美人》。“小楼昨夜又东风”刚写完,就见狱卒探头探脑。这词传到宋太宗案头,赵光义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磕:“都成阶下囚了,还惦记着金陵的好日子?”


一杯牵机药送了来。李煜仰头喝下去,没半盏茶功夫,浑身抽得像条离水的鱼,头和脚往一块儿拧,疼得指甲把青砖都抠出了印子。后半夜断气时,怀里还揣着半张词稿。有人叹他“因词丧命”,可谁还记得?他当皇帝那阵子,金陵城外的百姓啃树皮时,他正搂着小周后写“晚妆初了明肌雪”呢。



他笔下的“春水”,浸着多少百姓的骨头?


李煜在汴京哭“四十年来家国”,哭得情真意切。可他当南唐皇帝时,眼里哪有“家国”?北宋每年要十万两银的“岁贡”,他大手一挥,就让官府把赋税翻了三番。农户缴不上粮,就被铁链锁着游街,有个老汉跪在宫门外喊“家里人快饿死了”,他让人把老汉拖走:“别污了朕的画案。”


他在金陵修的“瑶殿”,梁柱要从岭南运楠木,光运费就够寻常百姓活几辈子。地砖是珍珠碾成粉拌的泥,小周后踩上去嫌凉,他就命人用金线织地毯。有回宴饮,他看小周后新做的“金缕鞋”好看,提笔写“手提金缕鞋”,那鞋上的金线,够城郊百姓吃一年。


宋军兵临城下时,他抱着小周后哭“国要亡了”。可三个月前,他还在御花园办赏花宴,满桌珍馐吃不完,全倒了喂狗。有大臣指着城外的饿殍劝他“减些奢靡”,他眼一瞪:“朕写新词呢,别扫兴。” 你说,这样的皇帝,配提“故国”二字吗?

当俘虏的日子,他的“愁”里全是虚情假意


李煜在汴京写“梦里不知身是客”,听着好像挺可怜。可他忘了,宋太祖没杀他,给了他“违命侯”的名分,虽说是羞辱,却也没让他像宋徽宗那样去种地。小院虽破,但有老仆伺候,还能喝上酒,比那些被他坑得家破人亡的南唐百姓,日子不知强上几百倍。


小周后被宋太宗召进宫,三天后回来,眼睛肿得像桃。李煜抱着她写“多少泪,断脸复横颐”,可除了掉眼泪写词,他做过什么?南唐旧臣偷偷递信,说能帮他逃出去,他怕承担风险,摆手说“算了”;有人劝他给宋太宗磕个头认个错,他却偏要写“雕栏玉砌应犹在”,这不是明摆着说“我还念着皇位”。


他的“愁”,从来不是为了百姓,是愁自己没了龙椅;他的“恨”,不是恨亡国,是恨不能再搂着美人填词。就像丢了家业的纨绔子弟,哭的不是日子苦,是不能再挥霍——这种矫情,换谁不烦?



那首《虞美人》,哪是绝命词?是迟来的报应


有人说宋太宗太小气,容不下个词人。可换作你是宋太宗,能留着个天天写“故国”“旧梦”的亡国之君吗?李煜写《虞美人》时,心里门儿清:“故国不堪回首”这六个字,就是往宋太宗眼里揉沙子。他偏要写,要么是觉得人家不敢杀他,要么是想博个“悲情才子”的名声。



宋徽宗在金国忍了九年,哪怕妃子跟金人生孩子,也没敢说一句“想大宋”;李煜才当三年俘虏,就敢用“一江春水”叫板新主——这不是有骨气,是蠢得没边。


牵机药发作时,他疼得直喊“朕错了”。可他错的哪是写词?是当皇帝时视百姓如草芥,是做俘虏时不知收敛。那些被他糟践的民脂民膏,被他无视的累累白骨,早就在那儿等着了。


说到底,李煜的悲剧,跟词没半毛钱关系。一个眼里只有风花雪月的皇帝,本就守不住故国;一个不知悔改的俘虏,也配不上同情。你说,是不是这个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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