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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异世,对范修文一见钟情,用百亩良田换与他成婚。
他寒窗苦读,一朝高中,官至宰辅。上岸第一剑,先斩炮灰原配。
姜沅被休弃出府,发现自己身怀有孕,前夫追上门,要她生下孩子有多远走多远。
不幸被妾室算计小产,与他恩义断绝,专心做事业,又频频遇难关。
这下准备回老家,躺平了…
01
姜沅收拾好东西,最后一次盯着生活了几个月的御园斋,这下是真的要回老家了。
“这几封信怎么办?”豆芽捧着范府送来的书信,封口盖着红戳,封的严实。
“烧了吧。”
“啊?哦!”豆芽垂头丧气的出去,想劝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慢着!”姜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“拿回来吧。”又改了主意。
马车上,晃晃悠悠,姜沅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,终于拆开了范修文的书信。
吾妻沅娘,见字如面。
姜沅只看了个开头,就不想看了,丢到了一边。揉了揉眼睛,“我认识的字不多,范修文这就是故意折磨我。”
两人夫妻十载,偶尔也有一起读书识字的时候,只是姜沅看见字就觉得眼睛疼,故而识字不多。
马车一路向南,还有十里,就到她们途径的第一座城。
姜沅正沉浸在即将回家的喜悦中,就被人从背后捂住口鼻,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,头一疼,晕了过去。
醒过来的时候,眼前一片漆黑,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眼睛。稍微动了动,发现手从背后被捆着,人似乎是躺在地板上。
周围隐约有雨水潮湿的味道,人还晃啊晃的,这感觉,好像在船上。
隐约有脚步声传来,她缩着脖子,不敢动,神经全部都集中到感官上。
两个男子在说话,其中一个说道:“大哥,这女的好像是什么大人的夫人。”他们隐约说着什么书信,什么丈夫写的。
“说什么误会,当时写的是和离书,不是休书什么的。”
姜沅竖着耳朵听,猜测他们是拿了范修文的书信。
信上写道衙门户籍没有上报,她还是名正言顺的范夫人,如果需要帮忙,随时找管家,他有不能言说的苦衷,待事情了了,定向她赔罪。
姜沅紧张,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,确定脚步声走远,她轻轻发声,“豆芽...豆芽...”没有回应。
哐当,有什么东西落地,姜沅一动不动,下一刻,船舱门被打开,人进来。
她被人提着坐起来,一痛,眼睛前面的黑布被除去。“果然醒了。”
眼睛适应了一会光,发现面前是两个渔夫打扮的男人,露出的胳膊十分粗壮,赶得上她的大腿。
姜沅惊恐的看着对方。“我行李中有银子,你们拿去,放了我可好?”她从不与人结仇,也不认识面前的人。
那人粗暴的将她重新扔在地板上。吸着鼻子闻了闻。“大哥,她好香啊。”
被叫大哥的男人,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,扁扁嘴。“别把人玩死了就行。”而后走出了船舱。
饶是姜沅再如何迟钝,也明白即将发生什么。
男人狞笑着,开始解裤子间的腰带。
蛄蛹着,退无可退,姜沅的手背在身后,寻找趁手的可以使用的钝器。
男人扑上来,开始抓她的衣裳,姜沅一惊,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。“大哥...大哥...”打着商量。
“您看,我这样绑着多不方便呀?你把我解开,我自己脱。”她努力做出个镇定讨好的样子,向上弯着嘴角。
男人转了转眼珠,似乎在思考她说的可行性。“好吧。你最好别玩什么花样。”
从身后抽出一把长刀,刺啦,划开了她手腕的绳索。
姜沅陪着笑,动了动僵硬的胳膊和抽痛的肩膀,一只手抓住了腰间的系带,轻轻一勾,衣带落地,胸前的衣襟敞开,露出百合花的花蕊,和雪白的胸口。
男人看得直愣愣的,姜沅趁他不备,顺手捡起了地上的绳子,“来呀。”朝着男人勾了勾手,拿着绳子的那只手背在身后。
男人靠过来,酸臭的汗味兜头兜脸,恶心的气息喷在身上,她强忍着不适,趁其喘息的间隙,一根绳子套上了对方的脖子。
男子立马就感应到不对,挣扎间,挣脱绳子,一脚踢在姜沅的腹部,将她踢出去很远。
肚子痛的直不起腰,姜沅蜷缩着,像一只虾米,弓着背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她意识到男人一点点靠近,胸口一凉,上衣被撕裂。
男人狞笑的声音令人作呕,她握拳,想最后一次出击,只听“嗖”的一声,什么东西破空而来。
温热的液体喷溅在身上,她眯着眼睛,意识到男人身中数剑,高举着反抗的双手,一歪,躺倒在旁边。
一个男人身披斗篷,逆着光从船舱门口跑过来。
她终于看清来人的容貌,恐惧和疼痛一时间从四面八方涌来,眼泪不受控制的决堤。“呜呜呜....”
范修文脱下斗篷,将人兜住,搂了满怀。“好了,别哭了,我在。”
02
范修文外出公干,他们乘坐的船只出了意外,带着侍卫路径这艘船,想要搭乘,意外发现了船只不对劲,再后来船内的打斗声,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,这才动手。
带头的侍卫姓李,这会带着弟兄们退守在船外。
姜沅勉强裹住衣裳,端着一杯热水,手还在哆嗦。
两个人复盘她被绑架的过程,她摇了摇头,还是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。
李侍卫不仅功夫高强,审讯也是一把好手,很快就查到了幕后之人的身份。
“说是一位姓秦的娘子,花重金,取…夫人性命。”李侍卫不知她的身份,斟酌着称呼到。
姜沅没觉得称呼有问题,还在回想是哪位秦娘子。
范修文看她瞪眼,就知道她肯定还是不知道。“等下了船,送到最近的官府。”
“是!”李侍卫抱拳出去。
“对了,还有豆芽。”
范修文顺手帮她又拢住动作间掉落的斗篷。“豆芽还在京城,我已经送信,安排管家照应,并且说明了你跟我在一起。”
她点点头。“救命之恩,感谢。”姜沅放下茶碗。“等船靠岸,我一起下去。”
两人一时相顾无言,都不再说话。空气极其安静,姜沅一会挠挠嘴巴,一会挠挠脸颊,不一会浑身都热起来。
“别动。”范修文这才发现她的不对,脸颊红肿一片,眼睛也像个核桃似的。
环顾四周,船舱尾部有好几筐大甜桃,她对桃毛不服,从小就吃不得。
好在这艘船足够大,范修文命人将桃子运去外面,离她所在的地方最远的船只尾部。
又从桃子中挑出了短小的桃枝。
她对桃毛不服,而距离桃毛最近的桃枝,就是解不服的良药。
船上相对简陋,没有办法洗澡。
范修文将桃枝捣碎,用刷子蘸着,涂在她的脸上、脖子上、还有触碰过地面的后背。
姜沅将头发拢到前面,斗篷围在胸口,露出一整片光洁白皙的后背,她专心在发痒的地方。
丝毫没察觉范修文的异常。
仔细算算,他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近过她的身,她独有的淡淡的香味,勾的人心猿意马。这样想着的时候,他手随心动,竟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,忘情的吻她的脖颈。
姜沅也愣住了,她同他自小一起长大,动动鼻子就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。
“范修文,别逼我在你的下属面前抽你!”姜沅生气的将人撞开,用斗篷捂了个严实,弯着腰去了隔壁的船舱。
范修文吞了口唾沫,只以为夫人还在同自己生气。没保护好他们的孩子,他罪大恶极。
“对不起。”隔着门,诚恳的道了个歉。“我以后不会这么没分寸了。”
姜沅已经恢复过来,说实话,面对他的时候内心很复杂,是对是错,已经不想再去思考,只想快速划清界限。
03
当晚,姜沅半夜就发起了高热,不知是惊吓还是受凉,梦中她一直在说胡话。
范修文就住在她隔壁的船舱,听到动静,干脆搬到她身边,用温水打湿毛巾擦身。
温水一过,她又冷的发抖,张着手到处抓。范修文记得她从小就怕黑,不敢自己睡觉,将一只胳膊送到她怀里,姜沅终于安静下来。
面前是她一丝不挂的身体,胳膊下正覆在她的软绵。
范修文抬头望天,鼻血顺着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。
他苦兮兮的对着京城的方向,再一次抱怨。“陛下你害我!”害我有家不圆满,害我媳妇差点都没有了。
姜沅烧了一夜,醒过来的时候浑身无力,连胳膊都抬不起来。
扭头,旁边的小窗户上透过来一点光,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起身,想找点水喝。
“嗯…沅娘,别动。”耳畔,毛茸茸的脑袋,温热的气息喷了满脸。
范修文习惯性的贴上来,沉重的大腿搭在她身上,一只手紧紧扒在衣服里正胸口,还恶趣味的捏了捏。
“啪”的一声,范修文清醒过来,捂着巴掌印明显的脸颊,只是一味的道歉。
“对不住!对不住!手欠,该打。”
说着左手就给了右手一巴掌,习惯了,这么多年抱着姜沅睡习惯了。
姜沅也想起了昨夜,范修文照顾自己,不管怎么说,“谢谢。”
心虚的指了指他的脸,一会拿个水煮蛋,我帮你滚一滚。
“哎!”范修文屁颠屁颠,高高兴兴拿早餐去了。
姜沅无奈,摸了摸乱跳的心脏,顺道拍拍发红的脸。“破镜重圆什么的,你一定是疯了!”
姜沅这一生病,船只又向前,走了四五天,再下船,就到了范修文的目的地,会稽郡。
衙门中的公事,范修文从来不跟姜沅说,私心里就觉得她不懂这些。
可这次,姜沅照理“哦”了一声点点头的时候,范修文破天荒说起了查案的事情。
会稽郡连年干旱,水涝频发,修建的堤坝坏了修,修了坏,朝廷的赈灾银子一波又一波,灾民还是日日增多。
每天都有上报死亡。
姜沅差异,随即点头。“八成有人贪赃,有人渎职,要么就是京城有内应。”
她随口一说,全在点子上。
范修文点头。“我就是京城的内应。”
“什么!”
范修文终于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一年前,故意接近秦柔,就是因为线索查到她与京城内应之人往从甚密。“陛下命我督办此事,以贪图美色之由,引秦柔入府。”
范修文掂量着夫人的神色继续说道:“我与她,明为婚娶,实为保护。”
如今真正的京城内应之人已经落网,那人受刑无数,就是不肯开口。范修文只好以身犯险,假装接头人,从这边下手。
“谁?”
范修文吸一口凉气,“此人你应该也熟悉,正是国公府长公子。”
“冯语堂的兄长?!”怪不得他说兄长生了什么大病,恐怕是不知道被人秘密带走了。
“所以,我这次并不是范大人,而是冯大人。”范修文继续安排道:“等会船靠岸,你就快马加鞭赶回京城。此行凶险,若是我不幸…你记得照顾二弟。”
姜沅叹气,她这个前夫七窍玲珑心,走一步看三步,一句话八百个心眼。
“二弟比我阿弟还大,不用照顾了。你放心,你死了,我一定先把秦柔赶出去,再鸠占鹊巢。”
“我现在就走。”姜沅生气,起身准备出去。手刚碰到船舱门,迎面一个陌生人,推门进来。
上下打量一番,来者不善。“您是?冯大人?”
范修文起身,将姜沅搂在怀中。“在下正是冯靖宇!”介绍姜沅道:“这是我爱妾,路途寂寞,特意带在身边。”
04
来人将她们接到会稽郡太守府住下。一个假山石园林的院子,院子里开满了花。
范修文装模作样的搂着姜沅进去。
一路上这手就没从她的腰上下来。
姜沅已经在人前露了面,现在走不了,只能安心住下。
住家送来了洗澡水,四五个漂亮的侍女进来动手,要为范修文脱衣服,几个侍女显然是带着任务来的,手直接就往裤子里扎。
范修文眨眼睛,求解救。
姜沅腹诽,他也有这一天。这才装作吃醋的样子,扑过去,一巴掌把侍女们推出去。
“我的男人,你们也敢动!”
范修文被她挡在身后,不由得暗爽,小时候,她也是这样,像个战斗力十足的大母鸡,张开胳膊护着他。
几个侍女,抛媚眼给瞎子看,见范修文没反应,这才告罪一声,退出去。
范修文贴上去。“夫人…”
又被姜沅一袖子拂开,“自己洗去。”还想让她伺候洗澡,下辈子吧。
走了几步又想起来,“哎,我先洗。”
话说完,不客气的把人推到一边,帘子一拉,她先享受上了。
洗澡盆中洒了一层的新鲜花瓣,里面还兑了防暑消蚊虫的薄荷汁子,洗起来又凉爽又舒适。
会稽郡比京城温度高,泡泡澡也算是当地的特色。
姜沅正躺在里面冥想,门口有了动静,范修文突然挤进来,一边说着荤话,一边作揖,开始脱衣服。
姜沅皱眉,背过身去,一会,范修文已经迈进来。“沅娘救命,有人监视。”
姜沅被他拉着,想走走不脱。澡盆没有多大,身后的人全身火热,以前就喜欢把脚塞进他怀里捂着,她闭上眼睛,背后热得直冒汗。
白天,她是大人的宠妾,陪着巡视堤坝,慰问灾民。
晚上,她是大人的宠妾,陪着洗澡睡觉,喂饭脱衣。
这天,堤坝上出了事,灾民们饿狠了,不知道从哪得知堤坝上管饭吃,一窝蜂涌进去,跟工人们抢饭,打伤了不少人。
灾民没事干,免不了寻衅滋事。镇压的官兵去了一波又一波,灾民们反抗情绪太高,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。
姜沅提出,让这些灾民做工,免除牢狱,换银子领饭。
范修文故作吃惊,“就这么办吧。”
姜沅无奈翻白眼,两人各唱各的戏,到底是导戏的范大人演技更好。演出了被美人迷晕的那个劲。
晚上,姜沅和范修文正在床上躺着说话,当然更多的是演戏,弄出点动静。
姜沅躺在床上,翘着脚。范修文蹲在地上,晃床脚,嘎吱嘎吱响。
李侍卫翻窗户进来,三个人六目相对,一个比一个尴尬。
姜沅坐起身,穿上鞋子。
按照范修文的安排,证据搜集的差不多。现在只需要安全撤离会稽郡,想办法带回京城。
演了半个多月的戏,终于能回家,姜沅举双手赞成。
按计划分头行动。
第二日,姜沅由太守夫人作陪,将城中的首饰铺子,逛了个遍。
她专门挑那些又大又俗的往头上戴,太守夫人年龄不大,嘴角直抽抽。
姜沅一幅自己人的样子,将人拉到耳朵边。“我家大人就喜欢我这个轻浮的样子。”
05
太守夫人口信传得快,姜沅回去的时候,李侍卫一脸为难的守在门口。
“夫人…您还是别进去了。”
姜沅盯着天上的日头,一想就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。
坐在旁边的台阶上,乘凉。
屋内传出女子的调笑。“大人,您弄得我好痒。”
范修文附和道:“夫人不在,让我好好疼疼你。”
“哎呀…”
姜沅把玩着手上的朱钗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茶杯落地。
这是信号。
她叹气,站起身,推门进去。黑着一张脸,全然没有耐心。“出去!”
女人坐起身,拢了拢半露的香肩,头顶上硕大的一朵红花,红脸蛋,红嘴唇,艳丽又俗气。“夫人,您也一起来嘛。”
姜沅想出去,架不住范修文又疯狂使眼色。
她撸袖子,叉腰,两步并作一步,冲上去,对着女人就是撕衣服、扯头发。
“我的男人你也敢动,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姜沅闹了一场,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边休息。轮到范修文上场,屋子里的花瓶瓷器遭了殃。
范修文大喊:“你现在就给我滚回京城去,爷不想再看见你!”
姜沅起身,“走就走!”也是个有脾气的。
太守闻声赶来,还想着在两人中间做和事老。
姜沅抹泪。“见新忘旧,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多少带点私人恩怨。
一个时辰后,城外,姜沅等到了前来接应的李侍卫,她向后看去。“修文呢?”
李侍卫勒停马儿,“首辅让您先走,他断后。”
姜沅看他眼神躲闪,再想起分别时,范修文掐着她的胳膊,说的印信的所在。
就知道八成是不好。“说实话,不然我现在就回去。”
李侍卫无奈,只得一五一十的说明白。
太守对范修文身份存疑,不肯放人。只因为他缺一块冯氏特有的玉佩,那是用来证明身份的。
范修文狡黠,只好改口说,玉佩在夫人身上,现在夫人离开,来个无对证。
可谨慎如太守,直接扣留范修文,不许走了。
姜沅摸了摸自己的小包袱,翻出了冯语堂给自己的玉佩。“走,我们现在回去救人!”
太守见过玉佩,“冯大人恕罪,下臣只是过于谨慎了。”没想到冯语堂给的玉佩竟在这里派上了用场。
范修文和姜沅一行,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会稽郡。
两个人僵着一张脸,硬着背,你拉着我,我搂着你,走出去很远,还保持着。
确定无人跟踪,这才长舒一口气。
范修文将她的脸捧在掌心,吧唧一口亲上去。“你真是我的福星。”
姜沅嫌弃的擦擦口水,给了他胸口一拳。“你要是死了...我...”哽咽着,咽下泪水。
范修文心中激荡,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,又将人搂在怀里,狠狠地揉一揉。“傻瓜,我不会死的。”
“咳咳...要不,咱们先出城?”李侍卫摸着鼻子,真的很不想打断。
姜沅清清嗓子,跟他隔开了些距离。别开头,不肯再看。扁了扁嘴,嘴硬。“范大人,保持距离。”
李侍卫强忍笑意,无奈看天。您两位眼神都拉丝了,还保持距离!
“出发!”范修文一声令下,几人加速前进。
一出城,立马改换行装,继续走水路,半逃亡半赶路。直到走出会稽的管辖范围。
众人才终于又松了一口气。
06
两人的脚刚迈进京城。姜沅摆摆手,跳下了马车。“就到这吧。”
走了一路,范修文恨不得腻乎了一路。从前一起生活了十年,还没见过他这幅粘人的模样。姜沅抖抖肩膀,瘆得慌。
李侍卫带队,先行回宫点卯,待明日上朝再向陛下呈上会稽郡的罪证。
范修文张了张嘴,挽留的话还没说话口,就被等在此处的官兵抓获。
姜沅眼睁睁看着他被带走,直觉出事。
好在,很快就碰到了前来接应的豆芽。她已经住回了范府,由管家照顾。
姜沅现在身无分文,看着管家奉上的范府的管家钥匙,略略思考,伸手接下,再行搭救。
再见到秦柔,她明显没了从前的嚣张气焰,这府中的风向,下人们看得清楚。从前姜沅掌家时过于宽松,这才导致出现了不少的墙头草。
她大手一挥,直接将墙头草都赶了出去。有卖身契的,叫了人牙子重新发卖。
管家打听消息回来,范修文竟是因为狎妓被同僚弹劾,这才下了大狱。
没等问出弹劾的人是谁?他倒是主动打上了门。“把我阿姐交出来!”
来人不是姜沅那不靠谱的弟弟又是谁?
不过现在人倒是出息了,他在流放地参军,立下军功,如今已经是正四品的将军。
依旧是不靠谱就对了。“我就是要给我阿姐出气。”他虽是个混不吝的,但姐姐只能他欺负。
姜沅难得欣慰的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胳膊。“好志气。那就让范修文在牢里再呆几天。”
管家苦着脸,这如何能行。
就见姜沅叉腰,正对着嘻嘻笑的弟弟。“你以为我夸你呢,还不去撤诉!”
顺天府衙门后门,姜沅等在大狱门口,天气稍凉,她披了件湖蓝色的披风,微风中凛冽。
范修文被关了几日,脸上沾上了一些脏污,从狱中走出来,刺眼的眼光照的他睁不开眼,伸手挡了挡,待适应了,就看到不远处的姜沅。
他激动的跑着冲向湖蓝色的重点。
将人抱了个满怀,还不忘转上几圈。
硬挺的小胡子刚刚钻出来,故意蹭着她柔软圆润的脸颊,双眼猩红,思念如潮水涌动。“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。”
姜沅叫停他撅过来的嘴唇,从他怀中挣脱,一步一挪的退后。“我不是白白救你的。”
数月后,姜沅的书斋重新开张,原本做好的“御园斋”的名字,挂上的时候就变成了“修缘书屋”。
范修文顶了顶身旁的姜沅,说出的话不正经。“修缘,修缘,咱俩可是百世修来的情缘。”
姜沅不置可否,对他再一次求复合的提议说了不,就现在这个状态刚刚好,需要了就留下他干活,不需要了就将人一脚踢开。
“沅娘,我一辈子都欠你!”
姜沅笑笑,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奖励。“今晚允许你留下。”
范修文高兴的大跳,将人高高的举起来,鞭炮声响起,修缘书屋,正式开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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